• 重慶火鍋底料批發,重慶火鍋底料,重慶火鍋底料廠家,重慶火鍋底料廠,重慶火鍋底料工廠,重慶火鍋底料供應商,重慶火鍋底料生產商,重慶火鍋底料加工廠,重慶火鍋底料加工,重慶老火鍋底料批發,重慶老火鍋底料廠家

    湘鄂情、餓了么、黃太吉,餐飲10年大揭秘,不同路徑證實了同一真理

    湘鄂情、餓了么、黃太吉,餐飲10年大揭秘,不同路徑證實了同一真理
     
    1  湘鄂情的“懊悔”:假如當年用互聯網去送外賣  
    作為曾經急欲跨界互聯網的餐飲老板,在看到阿里90億多美金收購餓了么的消息后,孟凱是否會懊悔地問自己一個小問題:當年怎么就沒想到用互聯網去送外賣呢?
     
    1987年,湖北人孟凱從技校畢業,在武漢機床廠做了一名車間工人。沒過多久,不甘寂寞的他就南下深圳,跳進歷史大潮。幾年后,換了幾份工作后的孟凱決定進軍餐飲業,和他來自湖南的太太周女士一道開起了餐館。
     
    1997年,兩人的小飯店升級成大酒樓,并重新起了一個頗有浪漫意味的名字:湘鄂情。1999年,孟凱夫婦將湘鄂情開到了北京。
     
    跟深圳不同,北京的餐飲市場高深莫測;不過孟凱進京,卻趕上了高端餐飲的歷史機遇:“跑部錢進”爆發的前夜。  
     
    中國在1994年啟動分稅制改革之后,財政收入出現“中央強地方弱”的局面。為解決地方財政的不足,一項稱為“轉移支付”的資金劃撥渠道正式建立,為此后的“跑部錢進”狂潮埋下伏筆。
     
    孟凱進京的1999年,時機剛剛好,北京成為天量財政資金中轉的樞紐,第三產業開始全面追趕并超越上海。
     
    除了趕上好時代,湘鄂情在門店選址方面,也頗下了一番功夫:定慧寺店開在海軍總部干休所對面,周圍八大部委密集;月壇店開在國家統計局對面,附近坐落著發改委、人民銀行、工商總局和煙草專賣局;西單店開在武警招待所院內,周圍均是華能、人保和國開行等大型企業。
     
    光憑這三家店,湘鄂情就日進斗金財源滾滾;“每到飯點兒門口都有等位的,包廂每天都座無虛席。”  
     
    借著高端餐飲的風口,湘鄂情在2009年光棍節這天登錄深交所,成為A股民營餐飲上市第一股,孟凱也以36億元身價一躍成為餐飲界富豪。除了孟凱外,坐在行業風口上的還有俏江南的張蘭,公子汪小菲在2011年迎娶大S徐熙媛,風光無限。
     
    沒有人能想到,一年之后,這些財富和風光,會迅速煙消云散。   
     
    2012年  ,“三公”消費被限,年底更是出臺了影響深遠的“八項規定”。受此影響,湘鄂情的收入和利潤驟然下滑,到了2013年,其虧損已經高達5.7億,超過其過去五年的利潤總和,2014年更是再虧7.14億。 
     
    重錘還在后面。  
     
    2014年 ,中紀委牽頭拍攝了4集反腐專題片《作風建設永遠在路上》,其中第三集揭露了北京“部委街”的種種隱秘往事,更是直接點名湘鄂情,臺詞如蓋棺定論一般有力:“從某種意義上說,湘鄂情這樣的高檔餐飲場合,成了八項規定落實情況的晴雨表。”
     
   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,這飯店還有誰敢去?
     
    此后孟老板一邊大手筆減持,一邊手忙腳亂地轉型。湘鄂情先是進軍地產,后又進軍環保,前者在武漢買地被騙了6000萬,后者2億元的并購也沒談攏。
     
    2014年,湘鄂情又瞄上了風口上的傳媒影視,并把名字改成時髦到沒朋友的“中科云網”,這場鬧劇般的轉型也迎來了高潮:暗中策劃收購快播,后因王欣的被捕而告終。 
     
    除了那些抓風口、炒噱頭式的“轉型”外,湘鄂情在餐飲主業上也積極自救,比如砍掉菜單上單價超過200元的菜式,轉而開發50-100元之間的大眾菜品,并降低身價切入團餐和快餐,力圖擁抱中產。
     
    但這些“產品降級”并沒有得到挑剔中產們的認可,最終均無疾而終,孟凱也隨后出走澳大利亞。
     
    2017年5月,孟凱從澳大利亞回國,試圖二次創業東山再起,此時距離“八項規定”已經過去了五年,他昔日馳騁的餐飲江湖,早已面目全非滄海桑田。
     
    在這五年中,新模式、新故事、新人物層出不窮,這些令人眼花繚亂的變化,一起勾勒出餐飲市場和它背后中國消費結構更迭的深刻真相。
     
    2  黃太吉的失手:“中產消費升級”并不等于價格升級  
    資本和創業者都被“中產消費升級”的風口所吸引,但事實上,  中國高速發展這么多年,消費習慣仍然是“廉價導向”。把5元的煎餅果子賣到15元的  黃太吉,最終結局可想而知。  
     
    2012年7月28日,湘鄂情等高端餐飲們已經開始感受到京城空氣里的“這次不一樣”,北京時尚摩登的建外SOHO這一天卻熱鬧無比:一個叫做“黃太吉”的煎餅果子店高調開張了。
     
    老板是81年出生的北漂族赫暢,滿族正黃旗,先后在百度、去哪兒、谷歌等互聯網公司工作過。在經歷了兩次不太成功的創業后,赫暢在這個不足20平米,只有13個座位的店里,做起了一張面餅、一根油條、一把蔥花、兩個雞蛋和三刷醬料的煎餅果子生意。
     
    黃太吉煎餅的味道坊間評價不一,但赫暢擅于營銷卻是業內公認。“百度的Logo都是我畫的,在李彥宏的監督之下改的。”這種沒法辨明真假的話,唬得媒體和投資人一愣一愣的,行業大佬諸如創業工場麥剛、艾瑞楊偉慶、百度李明遠、YY李學凌等更是紛紛入伙。
     
    開在建外SOHO西區10號樓7層的黃太吉首店,營銷噱頭多到數不過來。比如提供免費濕巾、普洱茶和熱毛巾,玻璃門上貼著大標語“在這里,吃煎餅,喝豆腐腦,思考人生”,甚至赫暢漂亮的老婆也親自上陣,時不時開著奔馳親自去送外賣。在此類營銷的推動下,這家店年收入高達700萬。
     
    在用所謂“互聯網思維”包裝餐飲項目這條路上,黃太吉不是獨行者。
     
    2013年4月,“西少爺肉夾饃”開張,5月,“雕爺牛腩”開張,2014年4月,“伏牛堂米粉”開張,10月,“叫個鴨子”開張。在湘鄂情、俏江南大敗退的同時,資本開始瘋狂涌入定位中產的餐飲領域。
     
    創業者和投資人的底氣,來自于一個近似理想的模型:中產階級的消費升級。  
     
    幾乎所有人都認為,長期經濟繁榮的中國會出現數量龐大的中產階層,他們消費方面的升級會是一個巨大的風口。
     
    高端市場被“八項規定”廢掉一半,低端市場客單價低生意難做,只有中端市場可以傍上消費升級這個概念。將路邊攤5塊一套的煎餅買到15塊,將小店里20塊一碗的牛腩面買到100塊,同時宣稱更衛生更健康更有情懷,這些都是典型案例。 
     
    資本和創業者都被“中產消費升級”的風口所吸引,其中不少人認為“廉價、便宜、性價比”等詞匯屬于上一個世代,在接下來的幾年,他們將被反復打臉。
     
    首先,消費升級的空間大都被住房、醫療和教育三項剛需所擠占。  每年統計局給出的“居民可支配收入”都在快速增長,但“三座大山”的增速往往更快。
     
    僅在住房一項上,中國人在過去3年就新增加了接近15萬億負債。房價上漲帶來虛假的“財富效應”同時,也大大削減了能花在其他地方的錢。
     
    其次,消費升級最大特征在于消費品類變多,而非消費能力提升。  消費品類增多是過去十年消費行業的最大亮點之一,比如三只松鼠,你以前可能只吃過瓜子核桃,現在卻能吃上一堆以前都沒聽說過的堅果,這就是品類升級。
     
    但拋開這一點,居民消費能力的所謂提升幾乎等同于通脹導致的消費品漲價。 
     
    最后,“廉價、便宜、性價比”仍然是大眾消費生意的最核心因素。中國高速發展這么多年,財富結構卻還是金字塔形:底層數量龐大,中間階層被擠壓,消費習慣仍然是“廉價導向”。
     
    過去幾年,價廉物美的網易嚴選,10元店的名創優品,橫空出世的拼多多等案例,都已經證明了這一點。
     
    光鮮的消費升級背后是如此冰冷的現實,黃太吉最終結局可想而知。在經歷過短暫的火爆之后,消費者逐漸發現,十幾塊一套的煎餅果子,并沒有比路邊5塊的好吃多少,中間的溢價背后是高企的房租、人工和營銷成本,而消費者并不想為此買單。
     
    于是,昔日排隊盛況變成今天門可羅雀,黃太吉最終大規模關店。
     
    3  呷哺呷哺的壁壘:把人均100元的火鍋做到50元
    反其道而行之的餐飲品牌,往往更容易成功,典型代表就是港股的消費牛股呷哺呷哺(0520.HK)。  
     
    這家定位大眾消費的火鍋店,最大的特色就是將行業客單價100塊以上的火鍋生意,做到客單價50元以下。有篤信消費升級的資本大佬曾經疑問:如此廉價的鍋底和肉類,會有人去吃?
    事實上,呷哺不但客滿盈門,而且利潤率碾壓同類上市公司。在2017年,呷哺實現了高達11.3%的凈利潤率,遠高于味千拉面(6.6%)、翠華餐廳(4.9%)和小南國(1.7%)。
     
    另外,呷哺已經擁有650家門店,店面能夠在3.6個月達到盈虧平衡,店鋪平均的投資回收期只有16.3個月。
     
    那位質疑呷哺的資本大佬,聽得懂所謂高翻臺率、低運營成本、軸輻式擴張等術語,卻無法理解這背后的中國消費真相。
     
    同樣,他們也無法理解九塊九包郵的拼多多的崛起,以及山寨味濃的名創優品為何能這么火。在消費升級光芒的掩映下,存在著一個他們無法理解的中國。
     
    沒錯兒,在高朋滿座觥籌交錯的湘鄂情包廂里,我們看到的是中國;在擁擠嘈雜人聲鼎沸的呷哺小店里中,我們看到的也是中國。  
    4   餐飲業的怪圈:“賣鏟子”的服務商,比餐飲人輕松?
    歷史上牛逼的消費產品和服務,大都是觸及到人性最根本的一些特點: 上癮、炫耀、社交、懶惰等。所以,無論是創業者還是資本,都已經將戰火燒到了這門生意的最底層事物—人性上。外賣平臺就是如此。  
     
    19世紀初美國西部爆發了“淘金熱”,無數人前仆后繼涌向西部淘金。
     
    結果,依靠淘金發財的人寥寥無幾,靠給礦工提供耐磨褲子的猶太商人Levi Strauss卻成了牛仔褲鼻祖,使Levi's成為國際品牌。這種紅海市場“賣鏟子”的商業模式,到現在已經廣為人知。
     
    在競爭激烈的中國餐飲行業,做“賣鏟子”式的服務商,遠比自己下海去做餐飲輕松的多。而首先進入資本視野的,是新興的團購模式。2008年,團購網站鼻祖Groupon在美國成立,隨后被迅速復制到中國。 
     
    團購這種業務,無論是線上網站設計,還是線下商鋪地推,都沒有明顯的進入壁壘,所以同類網站如雨后春筍般涌現,如拉手、美團、糯米、24券等等。
     
    到了2011年8月,團購網站竟然高達5058家,史稱“千團大戰”。
     
    最后,在BAT爸爸們的幫助下,美團、大眾點評和百度糯米等少數幾家活了下來。
     
    千團大戰讓人們第一次認識到“互聯網+餐飲”戰場上的慘烈,但沒過多久,圍觀群眾們就會領教到:團購這點兒折騰不算啥,外賣玩的才真叫大! 
     
    2008年4月的一個午夜,在踢了幾個小時的實況足球后,上海交大研究生張旭豪和舍友康嘉等人想叫幾份外賣充饑,這幾乎是這所“東川路男子職業技術學校”無聊男生們的日常了。在撥了手機里有限幾個外賣電話后,張旭豪發現根本叫不到,于是,他跟室友們就萌生了做一個囊括周邊所有外賣店的網站的想法。
     
    外賣OTO的商業模式非常清晰,但張旭豪創業初期卻舉步維艱,團隊只能四處參加創業大賽,最后拿了三個大賽冠軍賺了45萬獎金,網站才沒倒掉。
     
    在某次創業比賽上,他遇到了同樣畢業于上海交通大學的朱嘯虎,后者給了他張名片,讓張旭豪畢業后去找他,后來金沙江創投成為餓了么A輪融資的唯一投資人。
     
    拿到金沙江創投幾百萬美金,餓了么迅速將業務擴展到全上海。
     
    高歌猛進的張旭豪沒想到的是,靠團購業務起家的美團網也盯上了這個日過千單的新興平臺,美團副總王慧文親自牽頭研究,琢磨了6個月后,美團開始投入巨資挺進外賣市場,采取的策略也很簡單,就是:抄、抄、抄。
     
    兩家公司從此進入激烈的巷戰,并順利的把行業老三百度外賣打殘。
     
    美團和餓了么就像兩架恐怖的機器,一邊瘋狂融資來補貼用戶搶占市場,一邊派出幾萬人的線下隊伍羅織配送網絡。
     
    直到阿里90多億美金收購餓了么,這場戰爭還沒見到鳴金收兵的任何信號,銅鑼灣仍然有兩個陳浩南。   
     
    這場雙方投入數百億資金的戰爭,極大地改變了中國餐飲界的生態,它們給這個行業帶來的,遠遠不止馬路上穿行的各色外賣騎手那么簡單。 
     
    在“消費升級”的諸多項目中,一個被驗證過很多遍的真理是:在底層數量龐大,中間階層被擠壓的中國,消費者的習慣仍然是“廉價導向”,很難讓他們為各類溢價所買單。
     
    但在外賣這個行業,資本尋找到了一種讓消費者爽快買單的方式:人性  。用美團投資人徐新的話來說,就是:越來越宅,越來越懶。
     
    闖蕩餐飲江湖的最佳招式已經躍然紙上:要么靠廉價賺錢, 要么靠人性賺錢。
     
    2017年5月,昔日中國餐飲行業第一富豪孟凱回國時,他曾經熟悉的餐飲江湖已經天翻地覆:網紅餐飲店已經死過一輪,昂貴的館子都在茍延殘喘,便宜的火鍋店卻開遍全國,大街小巷充斥著穿梭的外賣騎手,風馳電掣地將一份份廉價油膩的快餐送到每個角落。
     
    假如孟凱去尋找當年跟湘鄂情一起被八項規定“重錘”的難兄難弟,他會發現,絕大多數的日子都不好過,比如凈雅、順峰、俏江南、金錢豹等,或是艱難度日,或是大量關店,或是老板失聯,沒有一家能轉型到以““廉價、便宜、性價比高”為關鍵詞的中產消費市場。 
     
    僅有一位,走出了當年"腐敗消費"的陰霾,上演了一場絕地反擊,利潤甚至遠超歷史高點。在這位唯一的“幸存者”身上,中國餐飲江湖乃至整個消費結構的最后一塊拼圖將被找到。
     
    5 茅臺酒的飛天:1%的人群貢獻了80%的消費量  
    在資產價格突飛猛進的過去10年,中國的財富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向前1%人群集中,同時負債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向中間夾心層集中。  
     
    在點名湘鄂情的那部中紀委紀錄片《永遠在路上》中,另外一個名字出現頻率遠高于湘鄂情,那就是茅臺。
     
    8集記錄片中,茅臺儼然是擅長搶戲的男配角:天津市醫藥集團原黨委書記張建津用礦泉水瓶裝茅臺,聽起來簡直都像段子;中石化原總經理王天普公款吃喝一頓飯喝8瓶茅臺,酒水費高達2.3萬;原南京市委書記楊衛澤“就喜歡茅臺,就喜歡年份茅臺”,通過酒局一步步走向墮落。單單在第三集中,“茅臺”就被提到18次。
     
    但茅臺畢竟是“國酒”,在點名的同時,也把茅臺集團董事長袁仁國給請了上去。在紀錄片中,袁仁國力證茅臺已經轉為大眾消費,公務消費占比從之前的30%,降低到了1%。央視的旁白也力挺:“現在市民想買茅臺不用再排長隊了。”
     
    但“不用再排長隊了”其實沒持續幾年,到了2017年,茅臺又變得炙手可熱、一瓶難求,到了傳統節日甚至有錢也買不到。
     
    在孟凱的湘鄂情被徹底掃進歷史垃圾堆的同時,國酒茅臺的價格卻經歷了一場大反轉,飛天茅臺的價格直逼歷史最高價。
     
    那位不理解為何有人去吃呷哺的投資大佬,對茅臺的把握卻超越眾人。在他看來,茅臺的脫銷就是中國中產階級消費升級的勝利。
     
    在一場投資者路演中,他以自己為例,說:“我逢年過節都是一件一件的送。”不過,經聽眾提醒,大佬才意識到自己并非中產階級,于是指了指自己一名下屬說:“連xx過年都買了一箱送老丈人!”
     
    大佬這位下屬,恰好是戴老板的朋友,清華碩士畢業,年收入50萬左右,妻子也在金融圈工作,兩個人除去供房養娃的開支,壓力并不小。用他的話來說,“一箱茅臺花了差不多1萬多,挺心疼的,老婆建議下次還是論瓶送吧。”
     
    但事實上,這買茅臺心疼的朋友,論學歷和收入,已經確鑿無疑地是中國前1%的消費人群。 
     
    1%是個很有意義的分界點,著名經濟學家Thomas Piketty,同時也是《21世紀資本論》作者,在2017年4月發表了一篇長達76頁的報告——《Capital Accumulation, Private Property and Rising Inequality in China, 1978-2015》(《中國1978-2015年之間的資本積累、私人財富和貧富差距》),在論文中,他分析了中國1%人群的財富占比。
     
     
    這兩張圖揭示了中國消費結構的最后一塊拼圖:財富向前1%的人集中。  
     
    當一個清華畢業陸家嘴工作的全國前1%消費者,一年買6瓶茅臺尚且覺得心疼時,可以隱約說明茅臺的脫銷跟剩下的99%的人其實沒多大關系:前1%的人可能一年喝10瓶,后99%的人10年喝不了一瓶。
     
    在資產價格突飛猛進的過去10年,中國的財富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向前1%人群集中,同時負債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向中間夾心層集中,這就造成了整個消費市場慢慢演變成"頂層強,中間弱,底層大"的結構,用大前研一的總結就是:M型社會。
     
    對此,BCG在2016年就直截了當地指出:中國消費總量增長的81%將來自于上層中產階級以及富裕群體。
     
    當然,底層也并非沒有“消費升級”,某投資大佬經常例舉的一個案例是:涪陵榨菜一兩塊的普通榨菜賣的不好了,5塊的涪陵脆皮榨菜卻賣得好了,說明窮人也享受到發展紅利財富增值了嘛。
     
    所以,觥籌交錯的湘鄂情,人聲鼎沸的呷哺,穿梭送餐的騎手,脫銷搶購的茅臺,共同勾畫出了餐飲江湖的全部輪廓:龐大貧窮的底層、追逐廉價的中產、財富躍遷的頂層,這就是一個完整的中國。
  • 协和影